我拿起那块紫涎香在她眼前晃动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“看到没有?这可是你淫荡的证明哦!如果你答应我做我的属下,永远服从我的命令,我就让你天天享受像刚才这样的美妙滋味。” 出乎我的意料,邪莲看到这块紫涎香以后,眼中射出了复杂难言的神采。没有正面回答我的提议,却讲起一段遥远的故事。 二十二年前,曾有个少妇刚与丈夫新婚,恩爱非常;某次与丈夫出游,却遇上了一只异形恶魔,就在她与恶魔展开殊死搏斗,以便让丈夫独自逃生的时候,没想到她的丈夫却将爱妻献给恶魔,好换取自己的苟且偷生。 恶魔奸辱少妇之后,跟着便拿她做种种生体实验。恶魔的双手有神奇的魔力,能自由接合不同的物质,它将少妇腹中的婴儿取出,更对她的肉体做出种种改造,过了整整三个月的非人生活。 少妇没有崩溃,在其它被掳来的女性死亡殆尽,四肢不全的她,仍冷静地想着抵抗,最后终于被她找着机会,发动偷袭。恶魔被她杀成重伤,仓皇逃逸,只留下一只被斩断的右手。 少妇将恶魔的右腕接在自己身上,发誓要向仇人报复,同时因为男人的出卖,她也恨透了天下的男人。靠着那恶魔遗留下来的手札,她练成了许多黑魔法的秘咒,实力大增,更组成了盗贼团,一面劫掠,一面查询仇人下落。 她很快找到她曾经深爱,但却被之抛弃的丈夫,并亲手把他杀死,但是那个恶魔却始终没有找到。恶魔曾对少妇下了淫靡的诅咒:只要她三天之内没有与雄性交媾,就会血脉爆裂而死! 为了保命,也为了报复男人,少妇开始过着纵欲放荡的生活。在仇恨的驱使下,她的作为越来越血腥,一天比一天更变态…… 这么烂的故事,白痴也晓得是这妖妇过去的伤心史,不过看到她讲述时面无表情,语气中却蕴含着难言痛楚,我还是得配合做做样子,于是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表示安慰。 “如果你同意我的三项条件,我愿意把身体和灵魂都交给你,终生奉你为主人,决不违抗你的任何命令。” “那三项条件?” “首先要帮我找到我的仇人并杀了他;再就是最多每隔三天就要和我欢好至少半天。” 第一个条件我觉得有些棘手,不过想到邪莲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,说不定这恶魔逃跑以后,早就因为伤重不治了。至于第二个条件,根据血魇秘录中的记载,我有把握将这诅咒解掉,于是都爽快的答应了。 “第三个条件呢?” “你一定要好好善待我为你生下来的孩子。” “孩子……?呃……” 看着我惊讶到极点的目光,邪莲淡淡解释,原来吸血族的女性和别的种族都不同,她们和男性做爱时,就算男性在她们体内射精,她们也不会怀孕,除非是那个男人让她流出紫涎香,换言之,只有受孕的吸血族女性,才会泄出紫涎香。 “没想到我竟然要做爸爸?”这个难以置信的消息震得我一时半刻回不过神来,不由得想起常见到的已婚男人那种悲惨的生活场景。 幸好邪莲接着说到,虽然吸血族女性是可以和别的种族男性结合生子的,但是这种混血孩子在母体内的生长极其缓慢,所以她很遗憾要过至少三年才能为我生下这个孩子。 这个补充总算让我松了一口气,我连忙对邪莲表示我不会在意孩子出生的早晚,同时对她要挺这么久的大肚子表示心疼,这番话说得邪莲眼中异光闪动,感动的泪水涔涔流下,看来是把我当成了天下少有的好男人。 条件谈妥,为了表示忠心,邪莲自愿把自己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一魄,扣在万魂幡中,如果她有什么不轨的企图,只要我用万魂幡焚烧她的生魂,她就如堕炼狱。 于是我唤出魔苓,让她收去邪莲做扣押的生魂。 现在魔苓和邪莲都站在我的面前,看着她们对我的谦卑模样,想到她们一个是神通广大的魔法精灵,一个是残暴的黑暗女王,现在却都驯服在我脚下,我心中一种满足的征服感油然而生。 “事情办完了吗?现在我们三个一起去洗个澡吧!” 我这样说着,抱起又痛又累,已经无法行走的邪莲,和喜笑颜开的魔苓一起,走向旁边的浴室。 邪莲的浴室很大。所谓浴室,其实就是一眼温泉,热气腾腾的泉水集满小小的浅潭之后,再顺着石缝流出。 我把邪莲的身体放在潭边的山石之上,用水瓢舀起温泉,为她冲洗伤痕累累的身体。 原本雪白细嫩的肌肤如今青一块,紫一块,刚才被我反覆用力拍打的地方已经红肿隆起,想到这些全是出于我的杰作,我也不由得对邪莲心生愧疚,手上的动作放得轻柔。当发烫泉水冲刷到这些地方时,邪莲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以后,就坦然接受我对她的冲洗。 魔苓则泡在我身旁的温泉里,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和邪莲,忽然开心的抱住我:“主人你真是了不起,居然这么快就把莲姐这个女魔头给降服了。” 邪莲的脸红了,没有否认魔苓的话,但是却用怨尤的目光横了我一眼,一只手──当然是那只雪白的左手──在我的大腿上捏了一下,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。为了报复,我用压在邪莲黑色皮翼上的右腿轻碰了一下她的伤口,邪莲的眉头也皱起,眼睛里却满是温馨。 完全没有注意我和邪莲之间的小动作,魔苓接着问我:“主人你是怎么把莲姐变成这样的呢?我感觉到刚才好像经历过非常激烈的……”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,邪莲一下子滑到水里,一把把魔苓举了起来。 “臭丫头,问这么详细,你是不是也想试一试?咦!” 被举起来的魔苓,一只手夹在两腿之间,一根手指还插在粉红色的肉洞里,看来她刚才泡在温泉里的时候,正在用手偷偷的自慰,没想到却被邪莲拆穿。 “你这个小婊子,还这么好色啊!”邪莲惊叹。 魔苓的脸色,也红得像苹果一样,可是手指却没有抽离肉洞。这淫亵的动作,看得我心中大动,飞身跃起,从邪莲的手中抢过魔苓,落到不远的水中。 还在空中,魔苓的柔臂已经圈住我的脖子,等到我刚刚在齐胸深的水中站稳,甜蜜的红唇,已经贴在我嘴唇上,同时把香软的舌头伸了过来。 “唔!”从魔苓的鼻腔里,发出让人骨头酥麻的哼叫,同时她的双腿也在水中抬起,夹在我的腰间,那柔软的部位,不断摩擦着我的肉棒。这样的姿势,简直和我第一次得到魔苓时的姿势一模一样,所不同的只是一个在岸上,一个在水中。 “喂!你不会只知道这样一种花样吧?”我有些好奇的问魔苓,果然,魔零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我。 “人家不知道嘛!还有什么其它的动作吗?” 听到这天真的问话,我和邪莲都放声大笑,笑得魔苓面红耳赤,却又不知是怎么回事。 “当然有了,比这可舒服多了,你想不想试一试!” 魔苓犹豫着,小声的问我:“主人,那是不是很舒服啊?” “这些你问邪莲就知道了,舒不舒服啊!邪莲。” “嗯!……”邪莲轻轻的嗯了一声,魔苓的脸红了。 “那……那我也想……试一下……” “那好,邪莲,就让你来替我调教调教这不懂人事的小丫头吧。”我重新走回到邪莲身边,把魔苓交回给她。 落到邪莲这女魔头手里的魔苓,还睁大一双妙目,浑然不明所以的问我:“主人,为什么要让莲姐来调教我?”话音未落,邪莲已经伸出那只魔爪,一下洞穿了魔苓的小腹。 “哇呀!”在我和魔苓的惊呼声中,邪莲的魔爪横拉,把魔苓的身体齐腰截成两半,虽然魔苓本来就是灵体,这样做对身体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,但邪莲的这一举动,还是把我和魔苓吓了一大跳。 “主人,你把这拿去,随便你怎么玩都可以,总之是越刺激越好。” 邪莲把魔苓的下半身交给我,自己则拿起魔苓的上半身游到我的对面。 现在魔苓整个丰腴的髋部和两条修长的美腿,就躺在我的怀里,我把她拿在手上,翻过来覆过去的欣赏,却不知怎么下手。 就在这时,魔苓的腿突然剧烈的摆动起来,险些儿跳出我的怀抱,同时从水潭的对面,发出魔苓迷人的吟哦之声。原来邪莲把魔苓的上半身直立在地上,玩弄着她的乳房,从魔苓的呻吟声中,她显然已经欲火高涨,可是消除欲火的根源,却在我的手上,我马上明白了邪莲的意思。 我手中魔苓的下半身,只能靠双腿张合收缩摩擦的力量,来慰藉火热的牝户,我干脆把这双美腿倒放在地上,踩住一条腿,然后抱住另一条,仔细亲吻舔舐魔苓细嫩的脚丫。 魔苓的脚丫白嫩娇美,五片粉红色的趾甲犹如花瓣,大概是刚刚诞生还几乎不曾走过路的缘故,魔苓的脚掌不像寻常女子那样有老茧之类讨厌的东西,肌肤异常的柔嫩,散发出清香。 我把舌头放在魔苓的脚掌上,一下一下像小狗吃面一般,认真的舔舐,异样的刺激和剧烈的骚痒,使魔苓无法忍受,发出简直可以说是凄惨的叫声。 邪莲这种把魔苓身体分成两半,然后再分别玩弄的做法,最残忍、也是最让我兴奋的地方,就在于魔苓身体虽然分开,却仍然可以感觉到对方所受的刺激。现在她的上身可以自由的活动,却无法通过自慰来抑制纡解情欲,而下半身却又无法自慰,由此体现出来的无能为力,极大激起我的凌虐快感。 随着我的舔舐,从魔苓腿间盛开的鲜花中,露出可爱的花蕊,我用手指不时轻轻碰触这璀璨生光的淡红色的宝石,每一次碰触,都能听到对面魔苓的口中,发出更高亢的叫声。 大概是觉得单纯的玩弄已经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,这时在对面的邪莲,居然又像以前虐待我那样,用右手的魔爪在魔苓的身上划出道道血痕,然后伏在伤口处吮吸鲜血,又把自己秘洞凑到魔苓口边,强迫她喝下流出的淫液。 和我一样,魔苓喝下邪莲的淫水以后,欲火更加高炽。 “魔苓啊!你觉得很奇怪吧,为什么一喝下我的花蜜,就会发情呢?让我告诉你,我的汗、血、泪……身体里的所有液体,都是烈性催情液,这世上没有人能抵挡我的魅力,连你这精灵也不例外哦!” 原来如此啊!我总算又解开心中一个疑团,同时再一次惊叹邪莲确实是天生的淫妇,不过,这样的淫妇……我真的是很喜欢呢! 听到魔苓咿呀咿呀的喘粗气,我心里生出一个更邪恶的念头,抱起魔苓的下半身,游到邪莲那一边,把魔苓下半身两腿朝上,倒放在她面前两尺远的地方。 看到自己的牝户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,魔苓的精神更亢奋,伸出手去想要把不停扭动的两条腿抓到自己的手里,可是却总是差那么一点。 “主人……约翰主人……求求你……快给我……” “呵呵!魔苓啊!能够看到自己流水的肉洞,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缘,你应该好好珍惜哦!”我微微笑着,一根手指掠过那不住蠕动的樱色,滑进那已经是汪洋一片的蜜壶。 “魔苓,现在我就让你自己来看看你这个洞,到底有多敏感!” 我把手指伸进去,挖弄着柔软的嫩肉。洞口两片蜜唇,立刻缠绕在我的手指上,产生向内拉扯的力量,其强烈的程度令我感到惊叹。 而在我当着魔苓的面玩弄她花洞的同时,邪莲扇动着翅膀飞起,把身体倒转过来,像蝙蝠一样倒挂在我头顶,然后低头含住我那已经张牙舞爪的紫金枪。 “哦……啊……” 巨大的长枪,马上塞满了邪莲的小口,而多达三分之二的枪身还露在外面,这时邪莲立刻深呼吸,尽量把头颈伸直,然后我看到她雪白的咽喉蠕动着,把我的枪头吞了进去。 邪莲喉头蠕动,我的枪尖马上感觉到柔软的挤压,那紧密的感觉立刻化作异样的刺激,从枪尖直透脑心,我的身体一抖,险些出丑,吓得我连忙震慑心神,同时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到魔苓的洞里。 魔苓在我越来越猥亵的玩弄下,终于到达全线崩溃的绝顶,羞偾的泪水从清澈的大眼睛里流出。 “呜呜……主人和莲姐都欺负我……主人最坏了……” “我怎么欺负你了?不是你自己要试一试新花样?” “我……我不试了!” “喂!你说不试就不试,是你是主人,还是我是主人啊?” “……你……你是主人……可是……可是人家那里……好难过……”魔苓低声委屈的说。 这时邪莲把我的紫枪吐出。 “魔苓妹子,就是要刚才难过,等一会儿才会舒服啊!” “啊……”魔苓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和邪莲,少女含着泪光的犹豫表情,让我心中备添怜惜,就在这时,仿佛知道我心意的邪莲重新把魔苓的身体接好,然后自己在下,让魔苓在上,重迭着趴在地上,把屁股高高抬起。 魔苓的粉红色牝户和邪莲暗红色的蜜壶,在我的眼前,呈现出形状不同,却同样诱惑人的美丽。我站在她们身后,张开结界以后,猛地将我的肉棒插入魔苓的牝户。 由于已经充分的润滑,肉棒没有碰到任何阻碍就一插到底,然后开始凶猛的打击,春袋碰在魔苓的高翘山丘上,发出“啪、啪”的响声。 魔苓的胴体,像白蛇一样妖媚扭动着,散发无限淫靡的诱人风情,由于刚才过度的饥渴,现在她拚命摇摆着白玉般的山丘,贪婪的汲取着。 很明显这一次比第一次的感觉还要好,如果说上一次还有些被动,这一次魔苓则是完全主动的迎合我,我扶在她纤细腰间的手,能够清楚感觉到雪白肌肤下面的每一根肌肉,都在颤抖,不时僵直。 从身体的最深处,产生巨大的吸引力,膣腔的嫩肉和肉棒紧密的摩擦,交流着柔情蜜意。 “啊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柔媚的少女特有的呻吟,从魔苓的口中传出,像是梦中的叹息。 “怎么样?是不是比上次还舒服?” “嗯……嗯……下一次……下一次请主人……重重的折磨我……”魔苓情不自禁的回答,令我微感惊讶,没有想到这美丽纯洁的少女,竟然会这么快就迷上了受虐的性爱,我忍不住想证实一下,于是抽出肉棒,插入下面邪莲的洞中。 邪莲的那里也早已是一片狼藉,由于她能够自如的控制膣腔肌肉的收缩,所以在我没有插入的时候,她就已经依靠自己的力量泄身,以至于大量的蜜液滴到地上。 我用比刚才更凶猛的动作攻击,可是邪莲终究不是魔苓可比,对于我的冲击坦然承受,并且发出欢愉的叫声。 “嘿!邪莲,感觉怎么样?”我突然开口这么问道。 “有……好舒服……全湿了……”邪莲颤抖着声音回答。 “是肉棒舒服呢?还是自己弄舒服啊?”我故意这么问道。 “啊……我……当然是肉棒舒服啦……”邪莲羞红着脸回答。 “是吗?为什么啊……” “因为……因为那种充实的感觉……任何自慰都不能替代啊……” “是啊!主人刚才突然抽走,我真的有被抛弃的感觉……” 上面的魔苓,也扭动着身体,表示赞同邪莲的意见,同时埋怨我的抽离。刚才我突然拔出肉棒以后,她的屁股一直顶到了我的肚子上,用湿淋淋的阴户在我的身体上摩擦。 “啊啊─嗯……好难受……唔、嗯嗯……” 魔苓闭上双眼,昵喃着,扭动腰肢迎合,我索性抬起她的腿放到我肩上,丝绸般光滑的大腿立刻夹住我的头,我含住她敏感的肉芽用舌头搓弄,魔苓的身体立刻像被电流通过一样,开始痉挛。 “很想要吧?魔苓!” 我故意戏弄她,起初还是把舌头顶在她牝户上摩擦,很快就用牙齿咬她的大阴唇,鲜血流出,同时用力拍打着魔苓的屁股,剧烈的疼痛使魔苓颤抖。 邪莲这时也在下面尖叫,“我……我也要打屁股啊!主人。” 于是我轮流打着两个肥大结实的屁股。 “啊啊……呀……不要再折磨我了……”魔苓摇晃着长发大叫,这时舌头探进了膣户,刮着红色的膣口。 “啊啊……” 柔嫩的湿滑黏膜紧紧套住了我的舌头,费好大的劲才拔出来,从粘膜的表壁能够看到露水渗出,凝结成水珠。 “你这么想要吗?魔苓!是不是空虚得受不了,所以很难受啊?” “啊啊……快……主人……给我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魔苓已经陷入万覆不劫的地步,此时我身下的邪莲满足的喘息,更让她心痒难骚。 “啊啊……啊啊啊、啊嗯……”魔苓哭泣、呻吟、可是只要我不给她,她根本毫无办法。魔苓只得饮泣着。 现在我知道她真的迷上了性虐,这意料不到的事情令我有些喜出望外。 在我肉棒和手掌的双重折磨下,邪莲终于满足的泄身,随后魔苓也颤抖着流出淫精,我把这些精华全部吸入自己的体内,然后把自己的能量交给她们。 满足的魔苓蹒跚着回到万魂幡内,而邪莲经过连续不断的巨大高潮,现在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,我把她搂在怀里,温柔的为她和自己冲去满身的污渍,邪莲则带着疲倦而满足的笑容,蜷伏在我怀中沉沉睡去。 看着她的笑容,我知道经过这一天的肉搏战,我终于征服了这妖妇的芳心。 第七章妖精翠萼 第二天早上,我和邪莲在温泉中洗去一身秽渍,梳洗打扮之后,容光焕发的邪莲陪伴着我,去检收她多年劫掠得来的财宝。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,我仍然为邪莲宝库中那满筐满箱的金银珠宝惊叹不已,而更让我兴奋的,则是这其中不但有许多是罕见的珍宝,甚至还有一些魔法秘籍上有记载,而我却苦寻不得的魔法道具,有了这些,我的淫术魔法,相信很快就可以迈入一个新的境界。 这些宝贝,我当然老实不客气的全部纳入自己的私囊。虽然变态老爸总是告诫我做人要廉洁奉公,不过眼珠是黑的,金币是黄的,看到这些东西,老爸的话早被我丢到九霄云外。我坐在邪莲宝库里对着这许多财宝爱不释手,直到邪莲再三提醒,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宝库,和她一起去看她新抓的俘虏。 其实我对战俘本来并没有什么兴趣,但是邪莲却口口声声保证我这个战俘绝对会给我意想不到的刺激。我们来到一间破破烂烂的木房前面,邪莲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胶质棒子,用右手拿着插入牝户,一下拨弄,那通体颗粒突起的胶棒,赫然便像有生命一样上下弹跳,做出种种屈伸动作。 “怎么魔手还有这种功用啊?” “嗯!今天我要让主人看场好戏。”邪莲微笑对我说道,紫色瞳仁中,又露出那种我非常熟悉的狂乱眼神,令我知道这黑暗女王的虐待狂天性又开始发作。 “吱呀”一声,邪莲推开木门,当先走进去,我紧随其后,一幅淫糜的场景,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。 在一张形状奇特的长躺椅上,绑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。女子的两条腿被拉开,绑在旁边的扶手上,露出红肿不堪的秘园,白浊的液体,正缓缓从牝户中溢出,而女子的身体,也淋满同样污浊的白液。 两个半人马分别站在这女子的两边,让这女子轮流吮吸自己粗大的马吊。女子的头部笼罩着一团黑气,我知道这是黑巫术中的朦胧术,其作用是干扰视觉,使这女子眼中看到的、耳里听到的东西都是朦胧一团。 看到我们来,两个半人马连忙收起自己的大吊,然后在邪莲的命令下,提来清水,把这女子身上的污渍冲洗得干干净净,甚至连肉洞都掰开冲刷了一番。 终于得到休息的女子,静静的躺在躺椅上。这女子体态丰腴,肌肤如雪,尖尖的长耳朵,淡蓝色的眼珠,表明她精灵族的身份。最让我惊奇的,则是这女子的容貌,竟然和邪莲颇为相似。 “主人是不是觉得我和这贱人长得很像?” 不等我开口,邪莲先一步说出了我的疑惑,没有等我回答,她接着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其实原因很简单,因为这贱人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。” “她的名字叫翠萼。” “咦?” 在我感到惊讶的时候,邪莲走到躺椅旁边,伸手动了两下,椅子动了起来,把翠萼的双腿向左右拉伸,直到双腿变成一条直线才停下,翠萼红褐色的淫唇被拉开,能够看到里面红彤彤的膣肉。大概是知道又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凌辱,翠萼发出了痛苦的呻吟。 “一个月前我抓住了她,从那一天起,我每天都要我的手下狠狠的干她,有时候我自己也会来操她。”邪莲说着握住了胯下那根巨大淫具,抵在翠萼的菊花瓣上,对准以后,一下子插了进去。 “啊!”的一声,翠萼的身体抖动一下以后,就像死尸一样静静的躺在那里,任凭邪莲抽插。 “你为什么这么折磨她?” “因为她嫁给一个很疼她的男人。” “咦?” “我和她是姐妹,我被丈夫出卖,被恶魔玩弄,变成如今这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的样子,可是她却一直过得很幸福。看到她,我就感到命运是多么的不公,我要让她也受到和我当初一样的痛苦。” “……”这简直是混帐逻辑。我再一次感到邪莲思考问题和做事的方式确实和正常人不同。 邪莲狂笑着,伪具狠命捣进翠萼的菊门,鲜血流出。 “啊!约伯……”翠萼的口中,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,不用说,约伯就是她丈夫的名字。 “嘿嘿!姐姐,痛苦吧?要你的男人来救你啊!约伯在哪里呢?哼哼!” 听到姐姐念念不忘自己的丈夫,邪莲愤怒的更加疯狂挺动着。 可是翠萼只是不断叫着约伯的名字,似乎只要想着这个男人,就能够减轻肉体的痛苦似的。邪莲虽然满腹恨意,却也拿这深爱丈夫的女人无法,突然邪莲停止抽插,用手扭着姐姐大腿和手臂。 “你为什么总是忘不了这个男人?他是不会来救你的,男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家伙,他们喜欢的只是你的,你知道不知道?” 邪莲说着趴在地上,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。 我伸手把她扶起,让她在我的怀里饮泣。可能是感受到妹妹的痛苦,虽然听不到也看不到,翠萼也开始抽泣。 我站起来,扶着邪莲在一旁坐好,走到翠萼身前,轻轻抚摸她的下身,正如我料想的,翠萼的菊门虽然被邪莲折磨得鲜血直流,可是她的牝户却并未有任何异样的反应。 “邪莲啊!让男人忘记别的女人,我相信你可以做到,可是要想让一个女人忘记别的男人,那就要看我的了。” 我说着念动咒语,张开粉红色的结界,等待翠萼的发情。可是过了好一会儿,翠萼还是全无应有的反应。怎么回事?我疑惑的重新试了一次,结果依然一样。 “主人……这个……我这一个月一直在给她吃……那个……强烈的春药……”我身后的邪莲嗫嗫的提醒我,我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。这婊子,居然给姐姐吃这么多春药,害得翠萼身体对我的淫术结界产生类似免疫的作用。 不过对于把成为“史上最强的淫术魔法师”当作奋斗目标的我来说,要让女人动情,当然不能只有这一招。 “万恶之源的淫魔啊,我,约翰.法雷尔,忠实追随你的仆人,在这里谦卑的请求你,施展你所拥有的无边力量,让这个女人完全开放心灵吧!蓝不多,答阿里,铁诺列诺!” 随着咒语,在翠萼头顶上空出现五色的云彩,云彩中一只眼睛一闪,射出一道雾气,将翠萼全身笼罩。 片刻之后,所有雾气散尽,翠萼的脸上,露出迷濛的神情,身体完全松弛。 这种“淫魔幻世”,属于淫术魔法中比较高阶的一种,其实就是比较高级的催眠术,作用是让被催眠的人听从施术者的任何命令。 我让邪莲解去她对声音的禁制,缓缓说道:“翠萼,你听着,从现在起,我是你的引导人,带领你体现真正的幸福,我的话都是对你有益的,你不要怀疑,知道吗?” “知道了,我将听从你。” “从现在起,只要有人对你说:临、兵、斗、者、皆、阵、列、在、前这九字,你就要变得淫荡,而且要服从说出这九个字的那个人的命令。听懂了吗?” “听懂了,我将变得淫荡,而且要服从说出这九个字的人的命令。” “很好。”我顿了一顿,说道:“临、兵、斗、者、皆、阵、列、在、前。” 翠萼的身体颤抖了一下,神情一下子变得风骚起来。 现在当我再一次挑逗翠萼,俯在她的胸口,含住她那颗乳首时,翠萼的身体马上产生了强烈的反应。她颤声呻吟,声音中充满媚情荡意。同时我能够感觉到口中的乳头迅速膨胀变硬。 翠萼的乳房和邪莲的不同,甚至和我以往所接触到的大多数女性都不同,她的乳房丰满白皙,但是非常松软,伏在上面的时候,简直像是躺在棉花上。不过却又没有松弛,揉捏的时候,能够感到还是非常的有弹性。 我觉得这真是上等的珍品,于是起劲玩弄着这蛋糕似的酥乳。 邪莲也为翠萼的变化震惊,看着我的眼光,又多了一份崇拜敬畏的色彩。 被我魔法迷惑的翠萼,在我的爱抚下,把身心完全向我敞开。 不但乳头挺起,而且在被拉开至极限的双腿的根部,那妩媚醉人的玫瑰已完全盛开。散发出馥郁芳香的露水在花瓣上凝结,刚刚饱受凌辱,却一直没有屈服的花蕊,此时却在我的挑逗下情不自禁流下了喜悦的泪水。 “干我,干我。” 翠萼的呼唤越来越急切,完全不顾自己被绑住的事实,努力的想把腰肢向上挺起。可是我还想玩弄一下这陷入迷幻中的女性,于是我把手指放在翠萼的花唇上拨动。 “你为什么这么淫荡?把腿张得这么开?而且还流了这么多的淫水。” “啊!我不知道,好像身体里面有火焰在燃烧。”翠萼红着脸回答。 “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?” “……想请……想请你……请你操我……” “嘿嘿!”我淫笑着把肉棒刺进她的肉洞。 她的膣腔感觉比邪莲的要宽松,但是水却特别多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催眠以后完全放开的关系。 “我的肉棒和你的丈夫,那一个更好?” “啊……你的。” “与我做爱,和与你丈夫做爱,那一个你更喜欢?” “你。” 翠萼的回答,极大的鼓动我的虚荣心,我接着问:“我和你丈夫,你更喜欢那一个?” “……我丈夫……”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回答。她妈的,真扫兴,我愤怒的把肉棒从翠萼体内抽离。 “……啊……我要……”翠萼又在娇声叫唤。 “要?你去找你那个丈夫要吧。” 我顺手拉过邪莲,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剩下的欲火。两个一直站在一旁的半人马冲上去,一个接替我的位置,另一个则在翠萼的头边,让翠萼为他口交。 “居然这么爱她的丈夫,他妈的,这个骚婊子。” 我急速的在邪莲体内抽动,心里仍为刚才遭受的意外挫折而愤愤不平。 “要不是我现在急着要去攻打那个马丁列斯要塞,我一定要好好的调教这个臭婊子。” 这时听到我喃喃自语的邪莲,回过头来,看了我古怪的一眼。 “主人……” “什么事?” “你刚才说要去攻打马丁列斯要塞?” “是啊,怎么了?” “主人,你怎么不早说?你知不知道,翠萼这贱人的丈夫,就是守卫马丁列斯要塞的主将,约伯·希恩亲王。”—— 对于邪莲的话,我十分讶异,这个蓬头垢面,正在帮半人马们含吊吹箫的烂婊子,翠萼·桑朵,居然是马丁列斯要塞大将的爱妻,这可真是让人想不到。 邪莲又说,翠萼的丈夫,是索蓝西亚的亲王,与王室血缘极近,授命镇守马丁列斯。她赶去与丈夫相会,却没想到半路上遇到邪莲一干人伏击,被擒受辱。 这婊子有这等身份,那是奇货可居,我与邪莲商议着种种策略。要混几千个人类进马丁列斯,这是绝无可能,那群尖耳怪物一眼就认出我们的来历;不过,利用这婊子,单单我和邪莲混进去,却是不难。 要是逮着机会,一举干掉了翠萼她老公,这个军功就很大了。邪莲更提出建议,就是伏击她老公后,可以设法控制他的神智,这样我们就有机会占领马丁列斯。 实行的步骤很快就议定了,就在当天晚上,我和邪莲蒙面潜入关着翠萼的地方,杀掉那两个为了计划必须牺牲的倒霉半人马守卫,将奄奄一息的翠萼救了出来。 她与邪莲是曾经一起修习剑术的同学,当年似乎是挺要好的,而自从她被俘虏至今,邪莲从未现身过,轮奸她的半人马也没说过什么,这蠢婊子压根儿就想不到,异母姊妹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真凶,见了我们,起先以为是来奸淫她的匪徒,当我们斩断她手腕的铁练,将她救出时,这婊子高兴得流下泪来。 三人匆匆而行,直到她确定那帮匪徒再也不会追上来,我们才露出真面目,说是得到她遇难的消息,匆忙赶来救援。 翠萼看着邪莲,先是一呆,为自己的境遇羞惭不已,跟着就搂住异母姊妹,嚎啕大哭起来。邪莲装得似模似样,柔声安慰,面上出现悲愤表情,却连一点凶手的愧疚感都没有,看得我目瞪口呆,发誓以后绝不可轻信这女人的任何话。 安慰话语逐渐来到正题,邪莲愤慨地表示,要带翠萼去马丁列斯,请她丈夫派出军队,肃清这批盗匪,给好友报仇。翠萼早给这一个月的地狱磨练吓破了胆,哪想得到报仇,却只期望尽快到达安全的地方,休养身心,所以对我们的提议大表赞同。 我们表示愿意随行,护送她前往马丁列斯。翠萼对带人类进入要塞,似乎有所犹疑,但我们连加恫吓,告诉她这一路上仍不平静,还有许多凶恶的盗贼,她魂飞魄散,立即同意我们的提案,一行人遂往马丁列斯出发。 一路上,邪莲向翠萼介绍,我是于她有大恩的恩人,她现在委身于我,作我的女奴。翠萼大感疑问,不晓得我有何能耐,竟能收服她这心高气傲的同学,我当然是胡扯一番。 我那一千骑兵,经过这一次大灾难后,只剩八百多人。我并没有与他们一同成为八百壮士的雅兴,所以修书一封,让他们带著书信,赶到离此最近的一个我军营地。 那里的将军,是我变态老爸的旧部,很是忠心耿耿,以前来我家的时候,零用钱给得特多。我请他率领麾下三万步兵,赶到马丁列斯附近埋伏,见到我的信号,立刻攻城,里应外合,把城拿下。 行色匆匆,两日后,我们赶到了马丁列斯要塞。守门士兵露出明显的敌意,但当翠萼出示了身份证明后,我终于成功进了这数百年来,除了俘虏与死尸之外,再没有其它人类进入的宏伟要塞。 在这一路上,翠萼曾数次向我们提起,她老公是索蓝西亚数一数二的硬功高手。什么是硬功,老实说我并不熟悉,但是听邪莲的说法,那似是种可以拿刀子往身上乱砍,最后刀子折断,身体却没事,用以夸耀自己比刀子还硬的笨功夫。 大体来说,精灵们长于灵力、感知力,在斗体力的项目上,却非其所长,所以很少听说有哪个精灵,能练成武学高手。以这结论为大前提,我们实在不怎么相信这臭婊子的话。再说,邪莲的魔鬼右手,除了极少数的特殊合金,几乎没什么东西弄不断,有此为恃,我想是没什么好怕的。 可惜,许久以来,事实一向与我所想相差甚远! 卫兵们将我们领到将军府的广场,我们目睹了一幕惊人奇景。 十多名军官,手持长枪,枪头闪着雪亮蓝光,那种独特光泽,正是一种高硬度的特殊金属,Z合金,也正是邪莲的魔鬼右手无法弄断的材质,用这金属做枪头,便是厚重山石,也可以像豆腐一样刺进去。 军官们高喝一声,同时将枪刺下。在他们的中心,一个身材壮硕的精灵壮汉,不闪不避,凭肉体硬接枪尖,只见他怒眉一扬,浑身骤发刺眼金光,竟没一柄长枪能刺进他体内,再听他一声震耳大吼,Z合金精练的枪尖,硬生生被震成钝铁。 这时军官们纷纷走避,上方高台推下一块小山似的巨岩。光看大小,我实在难以想像是怎么运到那么高的,重量加速度,砸将下来,就算大象也成肉饼了。可是,那壮汉手不动、身不移,仅凭身上一股凌厉罡气,就此将那巨岩托在半空,内劲再吐,巨岩爆成无数细小石块,四散纷飞。 当翠萼狂呼着“约伯”,飞奔出去,我和邪莲的脸色,自然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。 “邪莲!你的手会比那些合金还硬吗?” “不会!” “你认为你的牙,能咬穿那家伙的喉咙吗?” “我想……不行吧!” “那……我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?” 不用多言,我们一起转身,想要立刻离开。可是,厄运往往是接二连三来,我们才一回头,就看到将军府那两扇厚重的大铁门,像切断我们所有希望似的,在轰然巨响中,缓缓关上。 翠萼的将军老公,约伯·希恩,是索蓝西亚亲王,手握重兵,出任马丁列斯的驻守大将,这事我们早已知晓。但是,我们却不知道,约伯同时也以“拳圣”之号,名扬大地,传闻他少年时,曾至海外学艺,得异人传授,以精灵之身练成了一身骇人绝学。 值得庆幸的,是这位好好先生的爽朗个性,他对妻子遇到盗匪,随从惨遭杀害的惨祸又惊又怒,立刻就要点兵,扫荡盗贼团。不过,对于身为妻子恩人的我们,他半点怀疑也没有,百般礼遇,着实亲热。 邪莲和我数度讨论,约伯的身体坚硬若此,恐怕只有拿百鬼丸硬攻,才有希望伤他;但他武功练到了这等地步,我们纵有宝剑,也讨不了什么好处,最聪明的方法,还是尽早开溜了事。 可是,约伯坚持要招待我们,又说妻子惊魂未定,希望我们多陪陪她,等翠萼精神稳定了,再行离开。太过坚持,可能会露出破绽,我一时间莫可奈何,只好接受他的好意。 我曾唤出魔苓,商议对策,她说,她发现有高人在约伯的身上,下了一个超强力的神圣结界,再配合他本身的功力,纵是百鬼丸也砍不进去,万魂幡中的鬼魅,更是近不了他的身。至于要如何破去,魔苓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来。 回想血魇秘录,内中只有记载,这类以神圣结界加持过的高手,最忌讳男女交媾,就像修练童子功,只要一射精,那结界立即化为乌有。 我们以这为大原则,让邪莲去引诱约伯。哪知道,尽管大批索蓝西亚人,被邪莲的艳色迷得神魂颠倒,约伯却偏生视而不见。据手下人的说法,约伯当年也是一位风流人物,婚后与妻相爱甚笃,但为了驻守马丁列斯要塞,奉命戒绝女色,是以绝不会对任何女子动心。 当初翠萼因为不想丑事外扬,只对她丈夫约伯说,自己遇匪,从人被杀,她被关了两天后,给我和邪莲救出来,对于轮奸、凌辱等事,只字不提。 但她进城时那副狼狈样,白痴也可以看出有问题,军中四下流传,言语当然不干不净,几次加油添醋后,进入我耳里的版本,几乎把翠萼形容成荡妇一般。 军队向来是多事之地,军官们被邪莲撩拨得欲火焚身,翠萼又是索蓝西亚有名的美人,现在流言喧嚣,士兵们看她的眼神,鄙夷中更带三分垂涎,一双眼直盯着她的淫乳浪臀,饥渴得像是要喷出火来,要不是顾忌她老公是要塞大将,怕早就一拥而上,将这婊子奸得不成人形。 这情形久了,当然会出事。 这天,我和邪莲午后散步,她蝙蝠般的听觉,忽然听见前方的女性呜叫。赶去一看,只见两名军官将翠萼剥得赤条条的,想要强奸。发现我们到来,那两人慌忙逃逸,我懒得多生事端,故意追了几下,就装作追不上。 翠萼惊魂交加,只求我们别张扬出去。我嘴上答应,心里却越来越烦,这婊子如此多事,心总是定不下来,要是她一直这样,我们岂非永远都不用走了!事后,我索性向邪莲提议,找个理由就此离开。邪莲表示赞同,但希望走之前,再奸淫那婊子一次。 女人家的报复心态,我有点不太能理解,不过翠萼那婊子长得的确不错,奶大肥臀,没干过她就走,实在是可惜,于是便同意邪莲的提议。 当天深夜,我们蒙面闯进那婊子的闺房,在她回过神之前,将她制住,蒙上双眼。 “出来混要讲信用,讲过要奸你就是要奸你,早上被你这臭婊逃过,我们晚上就加倍干回来。不过你放心,我们可不会白玩你的!这样好了!我们干大你的肚子,留个种给你做纪念,便宜你了……”事先服用过改变声音的药草,我滔滔不绝地说着。 “不……我不要……”被邪莲牢牢制住,翠萼惊得花容失色,拚命摇着头。 “不管你要不要,反正你现在插翅也难飞了!” 我说着欺近翠萼的面前,掏出一条绳子,粗暴地将她双手绑在身后。 “啊……放开我……”翠萼失去了抵抗的能力,只能不住哀求着。 “谁叫你生得这么漂亮呢?你短命老公死了,将来横竖也是要便宜别人的,那不如便宜我们算了,哈哈……”我大笑过后,一把将翠萼推倒在桌子上。 “别这样……求求你们……”翠萼猛烈摇着头,一头秀发随着四处飞扬。 “嘿嘿嘿……”看着眼前脆弱的小绵羊,我发出了得意的微笑。 “放开我……求求你们……”翠萼无助地喊叫着。 此时我和邪莲互看一眼,默契似地点了点头。 “先让我干她的淫穴吧……”我说完之后,便走到翠萼的后面,把长裙和里头的亵裤一把扯去,露出隐密的淫秽溪谷。 “啊……不要啊……”翠萼拚命挣扎着,可惜发挥不了任何作用。 桌上晃动的油灯,灯光正好照在翠萼下体龟裂的肉缝上。 我脱去了裤子,勃起的肉棒从里头跳了出来,龟头在空气中摇摆着,散发出骇人的虎威。 “很期待吧……”我说着用手握住肉棒,凑到翠萼的阴户上。 “不……不要啊……” 翠萼拚命扭动着身体,想要逃开即将入侵自己身体的凶器;然而我只用另一手压在她的腰上,登时就令她再也动弹不得。跟着,在她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,粗大的肉棒便一口气插入最深处。 “啊……”由于阴道缺乏润滑,因此翠萼痛得眼泪夺眶而出。 “喔……干干的,不过还是很紧呢!”我边说边残忍地抽插起来。 “唔……住手……” 翠萼不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声,身体不停地颠动着,企图想要减缓我插顶她阴户的速度。可惜这对我来说,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。我反而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更用力,有意和翠萼作对。 “痛……住手……啊!”翠萼发疯似地哭闹着。 就在这个时候,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的邪莲也脱去了下裳。 “我也来参加吧……”邪莲说着来到翠萼的面前。霎时,一根特意预备的巨大假阳具,绽放在翠萼面前。 “啊……” 尽管看不到,但从脸上的触感,仍可感觉到肉棒的规模,翠萼一时间忘了下体传来的疼痛,直被这大肉棒吓傻了。 此时,翠萼是仰躺在桌子上,在张开的双腿间有着我在那儿不断做着活塞运动;而邪莲则站在她的头旁边,用手猛力捉住头发,硬将她的嘴巴往胯下巨大的假阳具强行压了下去。 “唔……” 翠萼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,已然失去抗拒能力的她,不由得顺势将肉棒含在嘴里。 由于肉棒实在太粗了,因此翠萼的下颚不断传来强烈的酸痛。而邪莲又不时配合着我的动作,将翠萼的嘴巴当成女人的阴户,粗暴地在里头抽插着肉棒。这么一来,粗长的假阳具好几次都猛烈顶入喉咙里,使翠萼阵阵恶心,好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。 “嘿嘿……好好吸吧……待会有你好看的!”邪莲露出了邪淫的笑容。 可怜的翠萼,前后同时受到攻击,嘴里夹杂着酸咸味的性臭,更令她感到阵阵反胃,身体不停抽搐着,鼻孔也一张一合的呼吸。 “嘿嘿……女人的身体可真奇怪啊!”在后头的我突然开口这么说道。 原来翠萼原本干燥的阴道,居然因为被肉棒抽插,而开始分泌出淫水来。这当然不是说我如何了得,而是一个月来的奸辱调教有了作用。 “你这个淫娃……被强暴了还会泄出淫水……哈哈……” 我用尽方法羞辱着翠萼,又过了一会,我突然将肉棒拔离了翠萼的阴道,由于沾满了淫蜜,因此我粗黑的龟头在灯光下散发出骇人的淫威。 “喂……我可以帮她转个身吗?”我对在前头的邪莲这么问道。 “嗯……” 在征得邪莲的同意后,我伸手捉住翠萼的屁股,用力将她翻转过来,让她的屁股朝上抬起。 “唔……”强大的力量使得她几乎要松口脱离嘴中的肉棒,然而邪莲却硬往前挺,不让假阳具从她口中掉出来。 “不准离开肉棒,不然有你好受的!”邪莲威胁着翠萼。 就在此时,翠萼已被翻转过来,变成屁股朝向我高高抬起;但她的嘴中依然含着邪莲的伪具,丝毫没有喘息的机会。 “让我来玩玩你的屁股。” 我用双手将翠萼的屁股用力分开,出奇不意地伸出温湿的舌头,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轻轻上下地舔动着。 “唔……”由于屁股从没被人这样玩过,含住肉棒的翠萼喉咙里发出了怪异的呻吟。 “哦……这就是你屁股的味道呢!” 我啧啧地品尝着翠萼屁眼的味道,一边开口嘲笑着她。听我这样说,翠萼羞愤得满脸通红。 “唔……”趁着翠萼失去防备的时候,我突然将舌尖塞进了她的屁眼里面。 “啊……”翠萼抵挡不住强烈的电流,不由得松开肉棒大叫出来。 “啪!”说时迟那时快,邪莲狠狠赏了她一记耳光。 “谁叫你离开我的大吊的?”邪莲边骂边又把阴茎强行塞入她的嘴里。 恰巧这个时候,我也拍舌头抽离了翠萼的肛门。 “泣意罗……我要把手指塞进你的蜜穴里了!”我说完,便把食指和中指放进了翠萼湿淋淋的阴道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”翠萼空虚的阴道被手指给填满了,立刻发出了满足的浪叫。随着阴道里传来的快感,翠萼不自主扭动起了她雪白的屁股。 “喂……谁叫你乱动的……” 我斥责着翠萼,跟着用左手固定住她的屁股。待她的屁股不再左右摇晃时,我又将舌头塞入她屁眼里。霎时,狭窄的菊肛立刻被那肥大的舌头给撑了开来。 “哦……”翠萼的阴道和屁眼同时被攻击,舒服得浪叫声不断。此时我突然将食指和中指从翠萼泄满淫水的阴道里抽了出来。 “来看看你的阴道能不能容纳三个手指。”说着我便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硬塞进了翠萼的阴道里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” 翠萼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哀求的呻吟声。然而我却不理会她,继续又将舌头塞进她的肛门里。两边同时都被撑到了极限,翠萼定觉得阴道和肛门快裂开了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”翠萼喉咙里的哀嚎越来越大声。可惜我依旧不理她,只是不停地虐待着她底下的两个洞。过了好一会儿,才将舌头和手指分别拔了出来。 “手指沾了这么多淫水,刚好可以当作润滑液。” 我露出了淫笑,跟着将食指猛插进翠萼的屁眼里。 “唔……”翠萼顿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。 相较柔软的舌头,坚硬的手指着实将屁眼给大大撑开。这种痛苦,就好像肉硬是被撕裂了一样的难过。 “哦……果然很紧呢!”我感受到翠萼的括约肌不断用力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” 痛苦使得翠萼流下了泪水,同时不断想摇摆身体。可惜嘴里被邪莲粗大的肉棒硬塞住,而腰部又被我控制住,根本没有任何发泄的管道。 “呵呵……你这里还是处女吧!”我边说边用邪恶的笑容猛盯着翠萼的菊花。 “插进去一定很紧吧……”我边说边幻想着肉棒被肛门用力夹紧时的舒爽。 “哦……瞧瞧你的阴户,多么淫荡啊!” 我此时的视线停留在翠萼的私处。 此时呈现在我眼前的阴户,已经因为一连串的刺激而充血成紫色。沾满了浪水的花瓣,就好像在请求着肉棒似地向左右分开。 “啊!洞口已经完全张开了呢!”我边说边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那喘息的花瓣扭动着。 “啊……哦……”两边又都受到强烈的刺激,逼得翠萼嘴里不断发出哼声。 “你的蜜穴已经很渴望肉棒吧……已经开始夹紧了喔。” 我说完又用两根手指好像交换似地挖弄着,并且还加上了猛烈抽插的动作。 每当我向外拔时,翠萼鲜红色的花瓣也会跟着露了出来,同时从蜜穴里也流出了大量的蜜汁,不断沿着大腿根流着。 我丝毫不肯放过任何机会,拇指居然还在外面不停地按摩着翠萼的阴核。种种刺激之下,她阴道里的收缩,很快就变成屁股全体的痉挛。 “哦……你的屁股正在夹紧呢!” 我感到伸进肛门里的食指被翠萼用力夹了好几次。在恶意的玩弄下,翠萼从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汁,没一会就淋湿了床单,在大腿上形成一条水路流下去。 “唔……”翠萼抗拒不了过激的快感,全身都颤抖着。 “很舒服吧……不过这只是刚开始而已。” 我说完便将插入阴户里的手指给拔了出来,握住自己的肉棒,用紫红色的尖端在翔子湿淋淋的洞口摩擦。等到沾满了足够的淫液后,我这才猛力挺了一下屁股,让肉棒插入翠萼的肉缝里。 “啊……” 翠萼整个人几乎都快昏过去了,伴随着我猛烈的撞击,那根大肉棒仿佛已经冲顶到内脏了。尤其是被肉棒插入的阴道不断传来莫大的充实感,而阴茎的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,使我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。 “喔,好紧啊!像钳子一样在吸吮我的肉棒呢!” 我再次把肉棒深深插入纤弱的肉洞里后,立刻开始扭动屁股,通往子宫的阴道开始激烈收缩,夹紧棒状的肉块。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,我整个人都快爆炸了。 大约抽插了十几下后,我猛地将肉棒抽了出来,改而抵住屁眼。霎时,从屁股传来几乎要裂开般的疼痛感,不停地冲击着翠萼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” 翠萼拚命地想要抗拒。可惜嘴里仍被邪莲的大肉棒控制住,根本没办法移动身体。就在这个时候,我利用还沾在肉棒上的淫水所带来的润滑度,一举将肉棒整根插进屁眼里。当我的龟头陷入了柔软的菊肛里时,翠萼全身猛烈抽动。 “啊……”强烈的疼痛侵蚀了翠萼,使得她喉咙发出本能的哀嚎。 “不要……会死的……”翠萼再也顾不得会被甩耳光,终于松口大喊出来。 “快拔出来……会裂开的……啊……好痛……” 翠萼此时脑海一片空白,只希望我可以快将肉棒从她狭窄的肛门里拔出来。 “嘿嘿……死不了的!这臭婊的肛门真够紧的,就让我再多享受一下吧……” 我对在前头的邪莲这么说道,硬是用我那肉棒挤开翠萼狭窄的括约肌。由于直肠渐渐习惯了阴茎,因此我得以不断向深处刺入,直插到阴茎根部。 “好紧啊……”我发出了舒坦的喘息声。 只能容纳一根手指头的肛门,硬是被粗大的肉棒给撑了开来,那种缩紧的感觉正好符合了阴茎的需求。我于是不停在翠萼的屁眼里抽送着自己的肉棒,同时用手指抚弄着沾满了淫水的阴核。 这么一来,翠萼的疼痛开始被阴核上传来的快感给稍稍取替,口中的惨叫声也降低了许多。况且她的肛门也开始习惯起我的大肉棒。 当我侵入到某种程度时,一旦撤退回去再插进来时,疼痛便已经减少了很多。就这么来回抽插了几次以后,翠萼觉得肛门里的肉棒开始增加体积,同时我也发出了嗯嗯的哼声。 “要……射了……射了……啊……”由于肛门实在太紧了,因此我干不到多久便忍不住想射精了! “唔……要射了!射了……啊……” 我立刻从直肠里拔出肉棒。随着吼叫的声音,龟头前端的马口,喷射出了白浊的液体。 “呼……”获得无比的畅快后,我口中不住喘息着,对邪莲说道。 “换你了……” 这句话才一出口,一声如雷震耳、愤怒已极的狮子大吼,在我们耳边响起。 在门口,双目红得几乎要喷出火焰的约伯,怒发冲冠,全身满是惊人杀气。 “你们、你们这班畜生……我要杀光你们!” 大吼中,约伯就像一头激昂的雄狮,盛怒挥拳杀来。 第八章攻陷要塞 邪莲这女奴果然够忠心,在这生死关头,没有丢下我逃跑,主动地迎向约伯,念动咒文,试图对付这级数差别太过明显的绝顶高手。 令人哀伤的是,老天果然不给面子,一点让人意外的结果都没有。邪莲不愧是国内首席女盗,寻常魔导师要花数分钟的咒语,在瞬间完成,组出了一道防御气墙横亘在约伯身前。 不过,或许这道防御气墙能阻挡羽箭,但约伯的重拳,却能一击轰天,那道气墙就像碎纸张一样,轻易被扯裂。邪莲试着稍微阻挡,但却给如山重拳给轰了出去,笔直嵌进墙里,昏死过去。 邪莲竭尽努力,只能稍挡约伯眨眼功夫,重拳依然轰到我面前。这短短时间,连转身逃跑都来不及,但对我而言却已足够。 “别动!否则我就杀了你老婆!” 正如所有坏人会做的,我抄起腰间百鬼丸,立即架在翠萼脖子上,把她的身体挡在我身前。剑刃锋利,鲜血立即流了下来。 “不!住手!” 真是比叫狗还听话,约伯的重拳,硬生生在我眼前停下,他的嘴角同时溢出鲜血,显然强行止住这拳,对他本身亦造成伤害。 约伯凶狠地瞪着我,我也瞪着他,彼此间只有剧烈的喘息。翠萼听见丈夫的声音,又感到喉咙的痛楚,只是一个劲的惨叫,幸好她为了安养,这间房远离他人,不然包管全要塞的卫兵都跑过来。 双方就这么对峙着,情形一直很紧张。约伯几次想逼近过来,都被我用人质逼住,不敢过来。其实,约伯若放手一搏,以他的惊人速度与拳威,未尝没有一拼之力,但总之就是关心太过,见爱妻命在旦夕,几乎就没跪下来苦苦哀求,哪敢冒险? 他当然也不敢传唤卫兵。全要塞的男人一起欣赏他妻子光溜溜的模样,传出去很光彩么? “约伯,救我……” 虽然被遮住眼睛,但知道可以信赖的丈夫就在身前,翠萼雪白的胴体,作着动人的扭动,嘴里不断发出细微的呼救。可是,叫了两声,大概是察觉自己现在这副丢人模样,她又哭着大叫:“约伯!不要看,不要看我的现在的样子……” 约伯大是尴尬,想转过头去,不看妻子的裸体,却又怕我趁机不轨,只好恶狠狠地瞪着我。 双方再僵持片刻,我忽然发现,约伯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。是因为紧张的关系吗?我瞧不是,约伯的样子很有些不妥,纵然心中紧张,以他的武功与定力,绝不至于失控到这等地步。忽然间,我想起了血魇秘录的记载,决定一试。 “嘿嘿!大龟公,你老婆的奶子又肥又滑,你以前摸过没有?这么漂亮的奶子没有男人照顾,真是太浪费啦!”我狞笑着,伸手握住翠萼的一边肥奶,上下抖动,恣意挤捏,让乳肉在握压下变形,翠萼更是止不住地嚎啕。 “约伯,救我,快点救我……” 纵有盖世修为,约伯仍急得满头大汗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只有一个劲地大叫:“小子!你给我放手……我……我一定要宰了你!” “好啊!那你的骚老婆就陪老子一同上路,她这么细皮嫩肉的,老子到了阴间也有逼操,也是划算!”嘴里嚣张,我心中可吓得要死,只是勉强撑住,脚才没有发抖。但约伯的情形正如我料,他与我这么对峙着,心爱妻子诱人的性感裸体,不住在他眼前晃动,约伯又不敢移开目光,他毕竟也是男人,虽然极力克制,但时间一长,目光渐渐浑浊起来。 对他这种戒色的高手来说,眼前的香艳景色比什么毒药都厉害,我索性给他火上加油,开始玩弄翠萼的曼妙胴体,把口水涂在手指上,然后涂在这臭婊的肛门上。 “不要啊……约伯,求求你阻止他!”翠萼知道我的企图,几乎是用大哭的声音哀求。 “谁也别想乱动!否则这臭婊立刻就变成一具无头艳尸!” 见约伯蠢蠢欲动,我大喝着阻止了他,继续抚弄翠萼粉白的屁股,由于刚被抽插过不久的关系,翠萼肛门口的肉环向外翻了出来。 “你老婆的屁眼,骚得很喔!你尝过味道没有?嘿!把你的吊掏出来,在你老婆面前手淫,快!” 约伯显然作梦也想不到,我会有这样的要求,先是一呆,继而忿忿不平地瞪着我,但在我一再威逼之下,愤恨地解开裤带,露出一只勃起的肉吊。 这家伙应该叫吊圣,而不是拳圣,他那尺寸真是非比寻常,在那粗黑的阴毛底下,居然有一根粗大无比的肉棒挺立着,长度约有三十公分左右,粗度简直可以和拳头相比了! 约伯握住自己的大吊,似为此犹疑不决,我不能给他思考时间,手一用力,翠萼的颈项,再度流下鲜血。 “快!打你的枪,否则就准备接你死老婆的脑袋吧!” 其实我很害怕,要是这家伙铤而走险,全力一拼,这婊子的臭命又怎够赔上老子的。不过约伯到底是不敢冒险,在我威逼下,握住自己的肉吊,缓缓套弄起来。 我干脆除去了翠萼的眼套,她左右环视一阵,看见我和邪莲,又看见她正在打枪的老公,顿时明白了所有事实,大声尖叫。而我急中生智,趁她尖叫的掩护,一手抚摸翠萼乳房,偷偷念出了淫欲结界的咒文。 “飞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灵呀,请将我的心愿传达在空气中,张开邪恶的结界,加速欲望的奔流。巴达斯,维达菲。” 和最初相比,我的魔力确实是大有长进,粉红色的淫欲结界迅速在空中形成,刺激着在场人的性欲。 翠萼的裸体,在我刻意摆弄下,乳晃臀摇,说不尽的妩媚动人;约伯本来就是风流人物,奉命禁欲已久,现在美色当前,又有淫欲结界刺激,若是普通的俗媚妓女,他或许还能忍耐,但眼前的裸体美人,却偏生是他最心爱的妻子! 几个因素一加,他哪里还忍得住,封闭的欲望,就像滚滚洪流一样宣泄出来,约伯红着眼睛,大力套弄自己的巨吊,起先还有几分生涩,到后来动作却越来越快,几乎纯出自然。 “啊……不……”在丈夫面前露出种种丑态,可怜的翠萼无法抵抗,只能软绵绵的猛摇着头。 “有什么不要的?你看你老公多兴奋,你的肉体有多吸引他?嘿嘿!等会儿我和你老公轮流干你,到时候你生下孩子,我们再来猜猜那究竟是谁的种?” 听见这番淫邪话语,想像那恐怖结果,翠萼浑身就不自主发起抖来。 我则巧妙地抚摸她背脊,更不时揉捏那饱满嫩乳,过没多久,连不断溢出汗水的雪白屁股,也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蠕动着。 “约伯!你老婆是索蓝西亚第一淫妇!你们索蓝西亚的女人都是贱婊子,而你老婆更是里头最淫贱的一个!你看看,这不是她的浪水吗?” 我扬杨手,指尖淫蜜在灯光下发出水亮光泽,约伯额上青筋暴露,显然愤怒已极,却只是顾虑着妻子的安危,不敢过来,枉他绝代高手之身,现在却只能被我逼着羞辱地自渎。 夫妻二人彼此对望,眼神中尽是悲哀的色彩。他们的距离已是那么近,可是目睹爱妻受辱,作丈夫的偏生一步也靠不过来! 就在这个时候,我抓住了翠萼呼吸的规律,趁着她肛门松弛的刹那,用力顶入龟头。除洞口有一点紧以外,里面是很容易插入肉棒的。 “啊……”翠萼顿时感受到火热般的疼痛。 “要裂开了……”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到喉咙,使得她本能地惨叫起来。 “叫啊!我就要你叫!叫床给你的乌龟老公听,顺便让全要塞的士兵都知道你是个被人操爆屁眼的骚货!”非是我性变态,而是这时要藉着种种伎俩,让约伯情绪激昂,不管是怒还是欲,只要他失去冷静,就对我有利。 在翠萼的哀哭中,我慢慢开始抽插肉棒。括约肌一次次紧缩的力量,几乎要把肉棒的根部都给夹断了。这种强过肉洞数倍的吸吮,使我感到无比的舒服。当用力挺入时,翠萼的身体无助地就像秋千一样摇动。 “停……停下来……别在我丈夫面前……喔!不要!” 翠萼口中喃喃念着,如同肉被撕裂般的剧痛、丈夫炽热目光下的羞耻,使得她几乎要昏迷过去。 啪啪击肉声连响,淫欲结界已经变成了赤红色,房中的我们无不性欲高炽,就连重伤昏迷的邪莲,也连连发出性感的哼声,更别说陷入败德交媾中的我们。没多久,像是濒临崩溃,约伯发出痛苦的嘶吼,紧跟着,白浊浓浆源源自他巨吊中喷发出来。 他的脸色骤然变成惨白,看来除了身上的神圣结界被破,对他本身亦造成相当的伤害,更何况他原来就已受了内伤。 趁他病、要他命!这是每个坏人应该信奉的铁则,我当然不会自大到跑去砍他一刀,纵是现在,他一根小指头就可以把我干掉;我也不能逼他自断肢体,像这类英雄人物,一下逼得太紧,他说不定豁出一切,先把我连他老婆一起干掉,然后自杀! 所以我只是持剑逼着翠萼,命她弯下腰来,由我在后头干着她屁股,推她往前走,就这么来到约伯身前。 “不……不要这样……老公!别看我现在的样子!” 约伯痛苦地别过脸去,虽然刚射过精不久,但他果然不愧是吊圣,股间的肉棒还是硬梆绑的。 “含进去!” 我说着,逼翠萼低下头,把她老公的巨大肉棒吞进嘴里。 “唔……”翠萼已然失去抗拒的能力,不得不把肉棒含在嘴里。 约伯的粗大肉吊,在爱妻湿润的嘴里不住抽插,我则配合着,在后头奸淫她的菊肛。由于前后同时受到攻击,翠萼好几次都翻着白眼,大声哭泣,只见她眼睛不停眨动着,鼻孔也一张一合的呼吸。 这时,忽然有一个眼套,遮住了约伯的双眼,原来是醒来的邪莲。她遮住约伯的视线后,明了我的用意,帮着解去约伯的衣服,露出雄健体魄,在他身上亲吻不休。 “怎么样?约伯,还是有女人搞比较好吧!何必禁什么欲呢?”我大笑着,与邪莲非常有默契地,侵袭着眼前这对悲愤不已的夫妇。 翠萼帮丈夫口交,邪莲舔吻着男人每一处的性感带,我则在翠萼身后,激烈地干着她的大白屁股。此时的翠萼已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,丧失意识,自尊心也完全粉碎。可悲的是,居然还能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有反应,而且还克制不了,因为这完全是本能地从肉体深处引出的快感。 在不能喘气和呻吟的情形下,翠萼的快感逐渐升高。 “这就是女人的身体……”我说着,和前头的邪莲互望了一眼。 “哈哈哈……真是个淫娃啊!” 两人忽然大笑起来。 在淫欲结界、邪莲的两面夹攻下,约伯更是难以克制,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无比,配合着我的动作,挺动腰部,抽插着翠萼前后两个脆弱的嘴唇。而翠萼也无意识地配合起我们狂风暴雨的动作,不停扭腰摆臀;这么一来,她的神经越绷越紧张,在这刹那同时感受到前后如同火山般的喷射。 在丈夫面前奸辱人妻的败德快感,让我的情绪极度高昂,如果不是碍于情形特殊,真想不顾一切地把邪莲也推倒,交相享受这两块熟艳美肉。 “唔……”翠萼好像从肚子里挤出来的发出哼声,随后蜜穴泄出大量淫蜜。在无底的黑暗中,不断的有火花爆炸出来。如此强烈的高潮漩涡中,翠萼感受到了夹杂着喜悦的舒畅,以及屈服的快感。 “啊……要射了……啊……” 在前头的约伯突然发出悲呼。霎时,我全身的肌肉僵硬到极点,插在翠萼直肠中的阴茎也开始膨胀到极限。 “啊……射了……” 我的腹部猛地重击在翠萼柔嫩的臀肉上,跟着全身痉挛,从龟头前端马口射出的白浊精液,间歇性地喷射在翠萼那深不见底的直肠中。 “喔……对不起……” 把翠萼的嘴巴当成阴户在抽插的约伯,也到达了第二次高潮。跟着把白浊的精液全射入翠萼嘴里,强劲的力道,使得妻子的喉咙差点梗到。 “呼……真舒服啊……这臭婊的肛门有够紧的,太棒了……”射完精后,我发出舒爽的赞叹,露出了满足的淫笑。 可怜的翠萼,则全身瘫软,淫秽的溪谷开开地暴露出来。一条白浊的精液,沿着湿淋淋的肉缝,慢慢从屁眼向下流动,形成了极尽淫秽的画面。而她的嘴角,则吐出混和口水和男精的白色泡沫,像极了一只被奸淫过后的母狗。 我当然不会如此善了,在淫欲结界助威下,迅速又开始了第三回合的激烈交媾,狂操着翠萼臭婊。只不过这一次,最擅长吸精技巧的邪莲,骑上了约伯的腰部,恣意扭动她那丰满的淫臀。 离天明还有许久,再次陷入淫糜性交的房里,只剩下炼狱般的嘶吼与悲呼。 两天后,接近正午时分,马丁列斯的要塞大将,约伯·希恩,发出一连串的号令,把要塞九成军力调出马丁列斯,行军至指定目标,进行演习。 突如其来的命令,让众人觉得奇怪,但仍是依令而行,用过午饭后,一队队大军依序出城。 约伯看着军队离城,两眼呆滞无神。这两天,邪莲不断地与他交合,几乎将这绝代高手的所有内力,全数吸纳殆尽。而当邪莲的身体负荷到极限,再也吸不下去,她的獠牙咬进了约伯的脖子,将他变成了吸血鬼。 邪莲控制她的傀儡,发出号令,将大军调离要塞,而我则放出信号,通知埋伏在左近的我国军队。不久后,要塞大门打开,迎接一队队穿着索蓝西亚军服的部队。 这些用头盔遮住人类双耳,穿着伪造军服的我方军队,人数虽然只有数万,但却依我先前传出的要塞全图,迅速接管了要塞内各处险要地点。当城内剩余的数千守军与居民发现不对,已经太迟了。 十多分钟的流血镇压,我们取得了要塞的控制权。但危机仍未解除,离城的二十八万索蓝西亚军队,在演习地点被满山满谷的机关埋伏重创后,必然会察觉不对,杀回要塞来。 时间算得很准,大约是两个小时后,索蓝西亚的大军回奔至要塞前,邪莲嗅出空气中的血腥味,显然那些机关已有效地发挥了作用。但是那仍不够,二十八万大军便是死伤了一两成,在我方只有三万人不到的情形下,他们仍是有夺回这座要塞的可怕实力。 矮人族工匠精心设计的重型巨弩、骷髅投石器、粮秣大炮……都是杀伤力强大的超级武器,配合要塞主炮,是我们赖以扳回优势的王牌;不过,我还有更厉害的一招! 我发出信号弹,士兵们打开数百个大桶,紫红色浓烟随风弥漫在整个战场。索蓝西亚的精灵们,不乏风系魔法的好手,对这么拙劣的毒烟伎俩定不以为然,可是,当他们肚里的药物闹将起来,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 仓促之间,弄不到大量剧毒,而且直接使用剧毒,容易被人识破,所以邪莲是用吸血族特有的秘术,参用食物本身的生克之道,配出了大量慢性泻药,现在时间已到,加上浓烟中药物的催发,二十多万尖耳怪物同时间闹起肚疼,战场上哀鸿遍野,臭气熏天。 趁敌病、要敌命!素来是我的宗旨。纵有强力武器与城壁,三万人要对抗二十八万人,仍是件困难的任务,不过当对方只是群无力作战、抱着肚子哀嚎的死狗,那又另当别论了。 霎时,弩箭、炮弹、毒水……连带魔法飞弹,全像不要钱一样地射出去,满天都是。索蓝西亚人蹲在地上,连瞄准都不必,有打必有中,真是踹死狗都没有那么轻松。 顷刻间就造成了大量死伤,对索蓝西亚的精灵而言,今天必是他们历史上极度悲惨的一日,二十八万精锐大军,因为荒谬的理由,在战场上尸积如山,血流遍地,以最屈辱的形式战死于斯。 尽管他们的眼神中充满愤怒与不甘,但是浑身沾满臭屎的模样,看来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。不知道将来索蓝西亚帮这些死难将士举行国丧祭典时,祭文里会说些什么?要说他们平安上天堂吗?这么多臭烘烘的家伙,恐怕没有哪个天堂愿意收吧! 战局已经抵定了,邪莲站在我身边,眼神中闪烁着兴奋,这么多的鲜血,应该很能满足这黑暗女王的嗜血欲吧! 不过这时却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。 翠萼本来被绑在旁边柱子上,目睹着自己同胞的苦难,泣不成声,这时大概是刺激太过,忽然悲呼道:“老公!我对不起你……我对不起你们!”跟着往柱子一撞,头壳登时破裂。 邪莲与我大吃一惊,她更立刻赶去那边探看。也就在邪莲离开这边的同时,站在我身侧的约伯忽然发难。 一来是料想不到,被邪莲控制住的他,毕竟不愧是一代高手,仍能保有些微的自我意识;二来……真悲哀,就算他只剩一成功力,依旧强我十几二十倍,只在眨眼间,他便夺去了我刺向他的百鬼丸,将我殴倒在地,跟着便挥剑斩落,邪莲仓惶欲救,却已来不及。 不过,真不晓得这家伙怎么想的!百鬼丸落至中途,忽然止住,约伯举目四顾,看看血泊中的爱妻,再望向要塞外血肉横飞的战场,虎目中忽地流下两行清泪,纵声悲啸,跟着就将百鬼丸往颈中一挥,剑刃锋利无匹,血光乍现,人头已经掉了地。 我吓得魂飞魄散,好半晌仍说不出话来。不久,邪莲确认我没有受伤后,报告道:“翠萼伤势很重,但我仍有把握救得回来,至于这个……当然是死得透了,不知道主人打算如何处理?” “活着的先医好再说,至于死掉的这个……”我面色凝重道:“他好歹也是一代武学宗师,生前英雄了得,我们不能任由他暴尸荒野!” “啊?”邪莲面露讶色,显是想不到我会有这个答案。 “那么……要厚葬他吗?” “这个……唉!要多花钱的事就省了吧!”我挥手吩咐道:“把他的脑袋用石灰装了,送回王都,就算被是我干掉的吧!军部大概会把这首级悬在城门口耀武扬威,那样就不算暴尸荒野了。这么好赚的军功,千万别浪费!” “主人,您……还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贱人!” “说得好,把它当作我的墓志铭吧!” 如果说,阿胡拉玛的战胜,是种侥幸;这次成功攻陷马丁列斯要塞,绝对是项奇迹。尽管比数上没有刷新上次的纪录,但是一举拿下号称“不落之城”的要塞,几乎歼灭所有索蓝西亚的守军,我方三万人虽非滴血不流,但伤亡也是极少(躲在城壁上操作武器打死狗,会有什么伤亡?)。这个伟大的战果,在最短时间内轰传整个大陆。 由于事先没有料到我能攻陷要塞,军部为了紧急派人来占领、接管马丁列斯,着实花了番功夫,而在他们到来之前,要塞中的我们忙着处理善后。 把要塞内大量物资变卖,中饱私囊,这是所有军官的必然梦想。至于要塞内的居民,基于人道立场,酷刑虐待这种卑劣手段,拥有高尚骑士精神的我们,是不屑为之的,但为了节省粮食,由邪莲联络各国的奴隶大盘,将城内数十万男女老幼居民,以战俘为名,全数贩卖干净。扣去各项分赃,落入我口袋的,竟有三万枚金币之多,真是赚翻了。 在等待期间,发生了一个小插曲。某天晚上,我熟睡方酣,忽然得到魔苓示警,慌忙躲避,逃过了被刺杀的命运;跟着由邪莲出手,将三名刺客擒下。 对于刺客,本当立刻宰了,但如果是三个年轻貌美的女刺客,那又不同。在邪莲的催眠套问下,她们招供出自己是东海上黑龙会的间谍,日前有一同伴,在马丁列斯失手,遗落一项重要文件,她们则奉命来此盗取。 擒下这三名女间谍,奸辱调教,是个不错的念头。但是,一来我没有时间在此多耗;二来,星玫昨日紧急传书,说很高兴我再建奇功,然而马丁列斯一战,杀孽不小,索蓝西亚必将我当成头号诛杀对象,往后肯定暗杀不断,为此,我不宜多方树敌,索性卖个人情给黑龙会。 找出那所谓的重要文件,交给她们,三名女间谍千谢万谢而去,我相信这是个正确的决定。两日后,我率领原属于我的八百骑兵,凯旋踏上归途。 一路上受尽百姓们的夹道欢迎,我们几乎就被当作民族英雄了。“奇迹的约翰”、“魔术师法雷尔”之类的称呼,一股脑地加诸在我身上,如果要让某位我崇拜的名将来说,他必会担心“每次胜仗都那么容易,下次他们会不会要求我两手空空,就去占领敌国首都”? 在接近王都时,邪莲与我道别,她要花时间静养,把从约伯身上吸来的精元,全数融合贯通后,再回到我身边。尽管不舍,但就此带她入城,要是被人发现,委实不妥,当下也就同意她的离去。 进入王都大门时,我们受到了最隆重的欢迎,对于“败杀拳圣约伯·希恩、歼灭索蓝西亚守军、攻下马丁列斯要塞”的我,军部摆出了最豪华、隆重的盛大排场,鲜花洒路、乐声震天,我们骄傲地走过王都大门。 当晚,正感寂寞而想去妓馆发泄,一具娇小身影忽地窜进我被窝里。不是刺客,而是我宠爱的小星玫,喜孜孜地搂着我,诉说离情,并且献上她粉嫩柔软的胴体,为我庆贺战功。 只有一点是和刺客差不多,要应付这骚浪的小婊子,可真是要人命! 王宫在隔日的典礼上,正式宣布了我的升迁。和星玫昨晚说得一样,我得以晋升为子爵,官拜万骑长,赏赐五千金币、大批丝帛绸缎,还有一堆没意义的勋章。 真小气,还没有我在马丁列斯赚得多,果然贪污才是最快的赚钱方法。 变态老爸只有短短的一封信:汝真乃吾之子嗣也!可名曰“真嗣”。 由于军部一时间也还没想到,该如何分派我这战争英雄,确切的军职尚未发布,我便整日与星玫胡混,而命运之扉,也便在我们的不识忧愁中,开启了另一扇意想不到的门径。 ~作者小语~ 从很久以前,我就很感叹。同样是写十八禁的情色小说,为什么日本的情色小说作者可以被尊称为“老师”,享有相当的社会地位;但在中国,情色小说作者却得要隐姓埋名,不敢让家人知道。 堪称情色武侠作家首席的松柏生老师,在武侠作者中的评价不一,素来受到正统武侠评论家的批判,但对我来说,他确是一位很值得怀念的对象,因为在我国中时,唯一能借到的情色读物,就是松柏生老师的作品,不管怎么说,那都是一段很有意思的少年时光。 我是个非常喜欢情色文学的人,但过去所看到的情色小说,多半是那些已经成为世界经典名著的作品。是情色作品没错,但作者的目的却不在情色,而只是藉着情色描写与设计,去隐喻或是讽刺一些东西。这样的作品好不好,我没有资格评论,但是我不想连看黄色小说的时候,都像是在看课本一样,还要花心神去想它背后的意义。 为什么就没有人能正视我们的需要呢?不要写一堆大道理,单纯地为了情色而写情色小说。虽然大家不好意思说出来,但是我想和我一样有这种需求的朋友,一定也不少吧? 因为找不到这样的书,只好自己亲自来写,而网路提供了这样的一个环境。 在几个情色文学网上流连,从看到写,累积一些经验后,阿理布达的构想开始成形了。 阿里布达的成文,是源于网路上,当初是想写一篇轻轻松松的作品,所以只把“肆无忌惮”四个字当大原则,完全不给自己任何规范上的限制,想看看在完全自由自在的情形下,作品能冲到什么地步。也因此,阿里布达中大量地引用了其他作品的名词,主角设定上也变成了这样一个心术不正的大贱人。 约翰·法雷尔这个名字,是来自光荣公司的游戏大航海时代二,因为当初是在打游戏的时候得到灵感,所以就用这样的名字来纪念。作品中使用类似典故的地方不少,修稿时曾有想过是否要改掉,但是这样一来,失去了“肆无忌惮”风格后,阿里布达就再也不是阿里布达了。考虑之后,决定保留网路上的原貌,以最原本的面目,把阿里布达呈献给大家。 很高兴有出版社愿意为我出书,在某些方面来说,这是一件满冒险的事,台湾现行的法律与环境,能不能容纳这样的作品,仍是一个未知之数,但不管怎么说,这第一步终究是踏出去了,希望大家能支持我们的作品,让第二步有继续跨出去的机会。 经济坏坏,书也不好卖,如果这一波的成绩不好,阿里布达也就没有第二集了,所以,请各位头家把手上这本书买回家看吧! 那么……如果一切顺利,就与各位读者在第二阶段见吧。 2 第一章胯间之辱 攻占马丁列斯要塞,是比阿胡拉玛之战更要大得不得了的大功。我顿时成为国内炙手可热的偶像人物,军中的弟兄把我当作新一代的名将,希望调到我的麾下任职,更纷纷模仿起我的行为举止。 我仍然是我,依旧是那个每天闲晃、钓马子、逛妓馆的约翰·法雷尔;但是当初众人口中肤浅的浪荡子,如今却改成英雄本好色的大豪杰。我的作为未变,为何会得到这样截然相反的评价?这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。 男性已是如此,女性的反应更是不堪。 走在街上,各家的贵族千金、平民少女,都对我投以热切的目光;我一走过,后头便响起连串窃窃私语,和少女们的轻笑。连我常去的那家军中酒吧“三月兔亭”,那美艳风骚的老板娘乔安娜,都说不能收民族英雄的钱,更不时朝我抛来媚眼。 他妈的!这骚货的屁股又白又翘,总有一天要好好干她! 邪莲为了修练,暂时离开我身边,什么时候回来还没个准;不过,我把那翠萼婊子给带了回来,要让约伯死了也当头大乌龟。对于干这贱货,我提不起兴趣,索性把她关在后院,充当军妓,府中仆役谁想要上她的,都可以付费上马,干个痛快。 这婊子被废去力量,却在后院寻死寻活,不肯好好接客,结果还是我告诉她,她肚里已经有约伯的遗腹子,如果她要死也行,到时候一尸两命,她那乌龟老公连半点骨血都没了。 翠萼被我这一说,呆了一会儿,好像说了些什么,大体上是喊我恶魔、凶手之类的,这点我当然毫不在乎,不过在那之后,这婊子就好好地执行她的慰安工作,没再多扯些什么。 距离我回王都已经将近一个月了,新的军职迄今尚未发布。简单来说,我如今已是万骑长之身,又正值年青体壮,自然不能调我去军务省坐办公桌;可是,国内现有的万骑队俱已有主,又没人死、又没人退役,那有多余的一万骑兵拨给我管? 军部的人显然也是料想不到这情况。 照常理论,他们连续两次交付的任务,我纵然不死,也得去掉半条命;可是世上偏生就有很多事不能以常理来论,我不但没死,而且还完成了他们作梦也想不到的大功。 现在国内舆论沸声腾腾,军部若不赶快分派个好职位给我,恐怕他们要专门请批人,每天清掉军务省门窗上的臭鸡蛋。 我倒是不怎么在乎,横竖薪水照拿,专心当个薪水小偷,这才是人生乐事;不然要是军部再派像上两次那样的“好差事”给我,天晓得我还有没有第三次的好运道? 讲起运道,最近是有点奇怪。已经被我调教得成了个小淫娃的星玫,情绪忽然变得很低沉,更开始抗拒我与她的欢好。我追问她为什么,小星玫只掉着眼泪说身体不舒服。 乖乖!会做爱做到一半,突然哭着趴在床沿呕吐,这身体果真是不舒服得很了。怎么老子我就从不知道,自己原来是那么一个让人恶心的床伴啊? 我曾一度动过疑心,但根据魔苓的回报,星玫公主的体内并没有怀孕的迹象,这就令我大惑不解了。无所谓,现在王城里愿意对我投怀送抱的臭婊们,难道还少了?就算是魔苓,何尝不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,少了星玫虽然遗憾,但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。 就这么又胡混了十来天后,军部通知我去参加一个庆祝典礼,并告知我将在典礼上宣布新的赴任地。